第一次见到陶涛是去年(2005年)九月发生在八号教学楼的事。我记得她对大家说的第一句话是:“OK, good afternoon, everyone.”这个柔和的声音,对于她而言也许只是被重复了许多次的普通问候,但是对于我而言,这句话标志着军训之后的大学生活真正开始了。
英语剧
11月9日,陶涛的英语课发动了大量群众,搞了这么一次我称之为“英语剧”的活动。我在《从开始到现在》中写道:
我们的第一个团队活动是一场情景剧,主题是记忆与遗忘。陶涛要求我们自己创作剧本
,可是没有明确的分工,六个人面面相觑,到表演当天,剧本还没写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他们推为男主角外加编剧的,总之留给我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了。这才真的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下午,情景剧如期开始,非常倒霉的是,我们组竟然第一个表演!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场了,一切都显得太仓促了,好几次我或者罗冬奇忘词了。这能怪谁呢?一次完整的排练都没有,怎么可能演得好呢?我正这样想着,不料一个星期后,我们组居然在八个组当中名列第三(并列)!唉,本来我们可以做得更好。
这次表演对于我来说具有重要的意义。我发现,在那种环境之下,我变得勇敢了,因此我后来说:“大学使人变得勇敢。”真的,对于我来说当众秀英语,在此之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圣诞节
因为陶涛组织的这次圣诞联欢,2005年的圣诞节在12月21日提前到来了。与兄弟班互访,讲述圣诞的起源;齐聚一堂,各自表演精心准备的节目;最后互换圣诞礼物。
我的礼物是一个正八面体,看上去有点粗糙。事后也后悔不已:
今天的英语活动让我羞愧于自己的圣诞礼物。平凡无奇的礼物因为精心的准备,让人倍感珍贵;流俗的音乐剧也因为精心的准备,成为喝彩的对象。
雪战
这是2006年唯一的一场雪,也是我本人唯一没有参加的陶涛策划的活动。尽管如此,在2月28日这个冰雪消融的下午,大家的喜悦和兴奋正透过照片,扑面而来。
布里斯班
尽管陶涛费尽心力在课堂内外组织了那么多活动,但我想我们的大学英语留给我们印象最深刻的恰恰是她本人的离开。后来我不无伤感地写道:
恍如一场梦,筵席结束了。遗憾是有的,但美好的回忆更多。对于我个人而言,大学英语的记忆将永远和两个人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四号楼最熟悉的教室一定是那两个编号为11的房间;再就是下午,那些奇异的充满梦幻的下午。
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瞬间来代表这么多奇
异的下午的话,我认为最好的选择是2006年3月8日陶涛的那一个侧影(如图)。黑板上写着“CET6”,桌上摆放着鲜花,扎着辫子的陶涛扭头注视手里的书本。她的表情很怪异,临行前的所有思绪仿佛都写在脸上了;她的表情又很正常,就像你在路上碰见她时她那永远迷人灿烂的微笑。有什么理由去伤感呢?有什么理由不高兴呢?看看这笑容,“一切都复活了”。
人生的旅途还在继续。大学只是其中一站,而大英又只是在这个小小车站里的片刻小憩。车来了,该上路了。
在大学英语最后的一个学期里,最为深刻的记忆就是Moive Show了。陶涛3月6日在博客中给出了活动的相关说明,她说:
目的:以考促学。通过在学期中间举行大型的英语口语考试来促进学生重视口语的学习和训练,尤其是通过欣赏英语电影,更多了解西方社会文化;通过模仿电影台词,提高英语听说能力;培养合作习惯,通过小组表演的形式,加强学生之间的学习互动互助,分工合作,培养团队精神。
形式:以3-5人的小组为单位,自选电影或者教师推荐电影,模仿电影或者电影配音。
这个活动的官方名称是期中考试,但没有人会把Moive Show跟考试联系起来。私下陶涛也曾告诉我,这样的活动是她的“个人意见”,其实按照教务处的要求,发张卷子做点题就可以了。陶涛在博客的开头还加了“一为期中考试,二为纪念两年的大学英语”几个字。
每个人在4月29日和30日的表演都会有不同的感受,我自己的描述有总有偏颇之嫌。这不仅是我们大学英语的一个节日,也是我们整个“寻梦湖大”的一段珍藏的记忆。
无可辩驳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说出这句话总令人伤感,但伤感过后却令人回味。2007年7月2日的“最后一课”,起先是一场辩论赛,结末陶涛向我们交待了“英语后事”。她谈了关于修第二外语的看法,她说:“不能再走我们学习的老路,应该走‘视听路线’,这样学第二外语才能学好。”
是的,面对陶涛和大学英语,我们无可辩驳。